《印度之行》电影剧本
文/(英)戴维·利恩
译/杨树正
东方轮船公司门外。夜晚。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外面来往的行人。天正下着雨,拥挤的人群打着雨伞,不断从窗前通过。一位叫奎斯特的英国年轻女郎走到窗前,停下脚步,探着头向屋里望了望,然后从大门走了进来。她向售票员走去。售票员一面给她办理票证,一面客气地询问道:“奎斯特小姐,你这是头一次来印度吧?”
奎斯特面带笑容:“是头一次离开英国。”
售票员抬起头来,恭维道:“真羡慕你,可开了眼界。”
奎斯特抬起头来,前方墙上的一幅巨型风景画引起了她的兴趣。
售票员立即主动向她介绍道:“这是马拉巴山洞,离你去的昌德拉帕尔约有二十里左右。”
售票员:“莫尔夫人定于五月二十日返回拉瓦尔品第。你的回程尚未定,对吧?”
奎斯特:“嗯,我可能要留下来。”
售票员:“如果你决定与莫尔夫人一起返回,望及早通知我。”
奎斯特:“好吧。”
售票员将填好的票证递给了她,交待道:“这是行李标签,这是你的票,这是莫尔夫人的票。总督与你们搭的是同一条船

1、辛意雲老師金剛經的哲學第一冊談「業力聚集」:
舉一部電影來說明業力的聚集,試著去了解所謂的業力,如何把整個世界像網絡般牽連起來——那是根據1924年英國大作家佛斯特的小說印度之旅所改編而拍成的電影。
故事是當時英國占領印度的時候,一位英國騎兵隊隊長的未婚妻和母親,千里迢迢從英國到印度去看他。這是他母親的決定,邀請未婚妻一起去看望——注意哦,這母親下了這個決定,別忘了這個決定純粹是一種偶然。當這母親決定要去的時候,剛好未婚妻來拜訪,於是「走,我們一起去!」就這麼一下子

我的记忆里有一部电影,三十年前看过且印象深刻,连观影的场景,我都记得。这是——《印度之行》。
可能年纪大了就爱回忆,时间允许的话还会追逐记忆中的过去。两年前,我就在线上重温了这部影片,当时肯定是迁就了怀旧之心,但没有太认真去看,自然就没有新的感受。上个月读梁永安教授的《文学七日谈》,书中谈到七部文学名著,诞生于一百年前的《印度之行》即为其一。这几天读完了这部小说的电子版,并又一次看了同名电影。
我都奇怪,到底是什么,让我把一个好印象保持了三十多年?这次,我试图找出答案

七年前看过的电影,当时最喜欢的导演是伍迪艾伦,看过此片之后,就爱上了大卫里恩,只是之后就忘却了。
今晚,忽而兴起,花了两个多小时才翻出曾经的记忆。
记忆中,隐约以为大卫里恩是美国导演,却不想他是英国导演,且是世界最伟大的导演之一。
因这一记忆偏差,煞费了些功夫,终于得之,不再忘却,热泪盈眶。
喜欢,因小小的缘由,一个符号,一段影像,一场模糊的记忆,虽微小、淡雅,却也旷日持久,氤氲不散......
生活越来越琐碎,沉思变得奢侈,希望自己能保持敏锐的触觉,去感知世界的美好。

1912-13年间E.M.Forster在印度旅行,但不久一战爆发,他加入红十字会,在埃及的亚历山大里亚服务。他在那儿遇到希腊诗人C.P.Cavafy,出版了他的诗集《灯塔》(Pharos and Pharillon)。1921年Forster回到印度,作为私人秘书为德瓦斯的玛哈拉嘉(印度王公)工作。这片土地后来成为他的著作《印度之行》(A Passage to India)的背景地。这是Forster最后的作品——在余下的46年里他的精力奉献给了其他活动。《莫里斯》(Maurice)是在1970年他过世后出版的。《印度之行》后,创作小说不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元素。在书中他写道:“生命的大部分时光如此枯燥乏味,不值一提,那些将它描绘得生动有趣的书本或是谈话都是不免夸大其辞的,出于这样一种愿望,即证明他们自身的存在。在劳作和社会义务的茧壳里,人类的灵魂泰半处于沉眠,只记录着苦与乐的区别,而远非我们假装的那样活跃。”
Forster过世后他的著作执行人拒绝了来自Joseph Losey、Waris Hussein,以及Ismail Merchant和James Ivory的邀约,最终把《印度之行》的电影改编版权交到了大卫里恩手里

山洞里发生的事情,表面上看是整个事件冲突的核心,很多人都说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都对山洞里发生的具体情况故意模糊处理,是一种留白,让大家能够有自由想象的空间。而我认为刻意回避山洞里发生的事情,是为了表达英国以及印度对立的双方实际上都各自怀揣着自己自身的既定立场以及对对方的不满情绪。反正事情的真相对于外人来说本来就是一种罗生门式各执一词无法确定的情形,只要尽量打压对方争取胜诉就好。于是真相根本不重要,导演只是要表现双方追求的是矛盾中自己集团的利益和脸面

印度之行:出品精良!隔阂从何而来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zufoo.cn/fengche/dy-35304.html